“傅乐,那个酒,你还有吗?”电话一接通,那头便传来邹志国迫不及待的声音。
“有。”
“我有个往上升的机会,需要那个。”竟然是合作关系了,邹志国也就不再婉转。
“要多少?”
“一千毫升,用高档的玉瓶来装,我这里有两只找人换来的好玉瓶。”
“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。”说着,傅乐已经跨上了她的女式自行车。
“好,我一会儿就到。”
没多久,傅乐就看到了邹志国手中的玉瓶,一对青绿色的玉瓶,用边角料制作的,还蛮好看,表面上看着是不错的。
“给我吧。”
傅乐拎着瓶子就上了楼,再下来,瓶子已经满了。
“这酒助眠养生,我自己做的,成本很高,别什么人都送。”好钢得用在好地方。
“明白。不过,您这酒,真不对外销售?”邹志国回忆起喝过的味道,是真好喝,喝着淡,但唇齿留香,让人回味无穷。
“给谁的?”
“占团长的爸,跟我爸一个情况,更严重一些,我爸之前还能睡五六个小时,他爸,一天两个小时都难。”
“他怎么会想着把酒给老人喝?”痛风的病人,谁都知道要禁酒。
“嘿嘿,我劝的,说是我爸喝了可以睡一夜。占团长先自己尝了,睡的舒坦了,就赶紧给他爸试了,管用,贼管用,嘿嘿。”
灵酒可以调理普通人的身体是真,助眠效果一般,但对病人来说,还是有些作用的。
“送蜂蜜吧,酒让他自己喝。”酒到底是酒,助眠不错,但对痛风是不太友好的。
“可是,太贵了……”
“告诉他价格,另外,你说,通过你来买,可以半价,贵的原因是里面有一半是药物。”
“好。”
把人情绑定在邹志国身上,才是对的。
十二月底。
傅乐终于在校门口等到了老傅。
一张黑脸的老傅,在看到女儿的瞬间,笑出了一脸的褶子。
“丫头,丫头……”老傅站在一台灰色的夏利车边,他身边站着地中海发型的老于,那意气风发的样子,显然是项目成了。